”,高世曼有气无力地道。
“不饿也要吃点东西”,沈立行弓身,一把就将她抱起翻过来,对着她的额头就吻了一下。
高世曼将头扭至一边,闷闷道:“谁许你碰我的。”
看她这傻傻的样子,沈立行忍不住笑出声:“脾气可真大。”
“你早些发现也好,我脾气大的很,不适合你,你趁早儿去退亲,省得以后麻烦”,高世曼想起他先前说的话,口不择言起来。
沈立行听她这么说,猜她应是真恼了,哄她道:“你都被我亲过了,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,不许再说退亲的话儿。”
亲个嘴儿就一辈子是他的人了?高世曼暗翻了个白眼儿道:“就是上床有了孩子又如何,只要在一起不高兴,随时都可以合离,要不休了也行。”
沈立行也有些恼了,他怕自己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,强忍着半天未出声,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。
高世曼说出这番话,并不觉得有什么离经叛道的,看他不做声,又道:“你也觉得如此吧,还是趁早儿想明白的好。”夫妻关系最重要的纽带就是孩子,离婚最大的阻碍也是孩子,如今高世曼将话说的这么绝,既便有了孩子只要想离就可以离,这便是向沈立行宣告了她的真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