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地问她。
“他?哼,你怎么认得那老东西?”襄城反问她。
高世曼听她说刘显德是“老东西”,暗道他们关系看来也并非外界所说那么铁,便笑道:“这刘显德实是无赖的很,他以前差点将我的干姐逼良为娼;后来十五那天他在玲玉坊又调戏她,我下去解围,他竟然偷袭我前胸,实在是个臭流氓……我听说他是萧娘娘的娘家人……”
“哼!”襄城听了一脸恚怒,高世曼心中一跳,听襄城继续道:“那刘家的诸人打着娘娘的旗号,行着龌龊的勾当,还当我们不知道,那刘显德的金凤楼,外人都说皇兄有干股在内,实是冤枉之极,每年那刘显德也就送个几千两银子给皇兄,便打着皇兄的旗号坐收渔利。”
高世曼一听,这下有戏,她若不趁机将这水给搅浑,实对不起自己,想了想,她道:“这金凤楼也确实打着你皇兄的名号,这才得以在京城根深叶茂,那金凤楼一月的收益起码也在万两之上,每年才孝敬你皇兄几千两,他们可真是大方,不过是从牙缝里剔点渣渣而已,实在欺人太甚!”
襄城听了疑惑道:“竟有如此赚钱?”
“那当然,京城繁华之地,纸醉金迷之所,那金凤楼可是京中有名的销金窟,刘显德的妹妹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