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喊几个侍卫过来,然后带着灵儿平儿向陈寡妇家去了。
到了门口,只听到一妇人哽咽的哭声,另有一些村民七嘴八舌地在那说道:“许老大你也太过份了,你要赌别人管不着,你来许老二家拿钱干嘛。”
“就是,你咋不去许老三家拿呀!”
“你管老子到哪拿,这是我许家的房子,许家的东西,我爱拿就拿!”这理直气壮的应该就是那许家老大了。
“你们许家早分家了,人家许老二走了,你就来欺负人家媳妇儿?”有人愤愤不平。
“大哥,你快回去吧,把钱还给二嫂。”这不痛不痒的话,应是那许家老三无疑。
“老子要你管,老三你给老子滚回去,这是我们老许家的房子,我凭什么不能进来?”这许老大还来劲儿了。
哭声由哽咽变成痛哭:“大伯哥,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,你把钱还给我,你看在自宏的份儿上还了我吧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这钱在老子手上就是老子的,你们放开,老子这就走!”撕扯声起。
高世曼不动声色在门口听了半响儿,早已听明白了个八九分。这许老大是个爱赌的,没钱就跑到死了的弟弟家来占便宜,平时偷鸡摸狗的那陈寡妇也就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