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有多矜贵?都跟沈家定了亲,却还不知自爱,成天与铜臭商人裹在一起,谁不知道你私下行商之贱业?也不知道沈家如何能容得下你这等儿媳!”
周围之人见矛盾升级,皆不敢大声喧哗,只悄悄留意着高世曼的表情变化。而秦二听了再也笑之不出,那康书芳含沙射影,那铜臭商人不就是说的他秦玉丰么,好哇,他在那贱女人口里竟成了鄙陋之流,冷哼一声,他撇了撇嘴冷看着楼下。士农工商,商乃四民之末,这下就算高世曼巧舌如簧也不一定能反击回去。
李陵同样冷哼了一声,这康书芳居心不良,只怕想置世曼于不堪之地。他起身准备出面将高世曼拉出尴尬之境,哪知高世曼悠悠地道:“姚二少夫人错矣!《史记》号称‘史家之绝唱,无韵之离骚’,其中的《货殖列传》就是讲商业家和社会工商经济发展的情形,太史公认为工商社会的发展,关系到国家政治军事的命脉,不能不注意,请问姚二少夫人自问与太史公比之何如?”
康书芳哪听得懂这些,当然高世曼主要也不是说给她听的,能在稻香楼就餐的非富即贵,大多男性都胸有书墨,很多人听了不免点头暗赞高世曼博览群书,应对得体。康书芳见高世曼眼中含有讥诮,怒道:“就你懂的多,反正现下商人之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