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是仇人,他若娶了你,以后便要与咱们同仇敌忾,他全都答应了,只说事成要感谢于我,并不在意什么前尘旧事!”
敏之听了眼泪涌出:“你……当真跟他说了我的事?”
钱道益也看着高世曼。高世曼恨其不争地道:“我跟他说,姓常的毁了你的清白,是以这才成了仇家,他若介意,这事便算了,可他听了这话,只是更心疼你,并无嫌弃之意,还说一定要娶你进门儿,我能怎么说,有人求娶,我还将人家拒之千里之外么?难不成你这辈子当真要做尼姑不成?你不想着自己,总要为钱叔着想吧?”
敏之擦了泪小声道:“他果真如此?你不是哄我?”
高世曼假装生气道:“我为何要哄你?他就是这么说的,我便这么学给你们听。”
敏之破啼为笑:“我没说你哄我,只是不太敢相信罢了。”
“以孟奇的脾气,将来你嫁给他,再遇到姓常的,孟奇必会替你报仇,齐王看在孟奇和我的面儿上,应该也不会袖手旁观。”高世曼这才是真的诱哄敏之,打铁趁热,还等什么?
敏之抬头看着钱道益:“终身大事乃父母之命,全凭爹做主就是。”
高世曼差点笑出声来,自己愿意就是愿意,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