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代?”
李陵在一旁瞪了秦二一眼,秦二瞧见了,忙举起手道:“怕,我怕,我错了!”
“算你识相!”高世曼乐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儿。
秦二故意叹口气道:“这娶谁好呢?放眼京城,就没人能配得上我啊,烦呐!”
高世曼喝口茶,笑道:“你这话说出来,相信的人只怕没有一个。”
“你不信?我可是真的忧心呢。”秦二脸上竟真的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。
高世曼知道他是装的,白了他一眼道:“慨当以慷,忧思难忘;何以解忧?唯有孔方……”
李陵与秦二都看着她,她也不说话,过了一会儿,李陵失笑道:“梦德,这可是你的诗。”
秦二亦笑道:“世曼,你可真行,有时候我真想知道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。”
“脑子里当然装的是人脑了,难不成是猪脑?”高世曼笑。
“何以解忧,唯有孔方,有道理!”秦二自言自语。
“没道理的话,我从来不说,你腰缠万贯,有孔方兄撑腰,京中未婚女子趋之若鹜,你何忧之有?以后不要再我面前无病呻吟了,矫情。”高世曼说破秦二心思,秦二笑得更加灿烂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