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脸吧!他越想越气,起身扯下搭在衣架子上的外袍套在身上,恨不得马上冲到高府去问问她,到底有没有将自己这个未婚夫放在心上。
待他洗罢脸,心中这才平静,罢了罢了,她不过是小孩儿心性,又与秦玉丰交好,如果真的喜欢那秦玉丰,反而不会公然这般。他想通这点便也有些释然了,今儿还有事做,他暗地里查探太子私兵之事,还没有什么眉目,他还得继续。
太子上次派私兵偷袭李陵一众未能得逞,几日来心中都大为不满,心中正酝酿着再来一回,身边幕僚萧立人劝他道:“殿下,此时不宜妄动。”
“为何?”太子不满地道。
萧立人深知太子脾性,恭敬地道:“上次在山中袭杀未成,对方势必已起警觉之心,以齐王的性子,虽吟而不言,但他为人聪敏善忍,说不得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只等殿下入瓮,属下以为,此时不宜再动手。”
“就他?”太子从未将齐王放在眼里,他两次下手皆未成功,但他以为非齐王聪敏,而是自己准备不够充分罢了,事不过三,这一次一定让他殒命,绝不给他生还之机。
萧立人抬眼看太子面露不屑之色,似有不甘之意,心中不免凛然,再次劝道:“殿下,兵固有先声而后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