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自拔,他将府内侍卫进行一次大排查,仍旧一无所获,如今他整日如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,难以安寝,总觉得坐在针毡之上,浑身不舒服。
他贵为储君,手握天下人生杀大权,岂容他人虎视眈眈盯着自己、而自己又束手无策呢,看萧立人苦苦相劝,太子盯视着他,甚至觉得这萧立人说不得也是敌方阵营派来的说客了,脸色越发难看,最后道:“本太子主意已定,下去吧!”
萧立人悻悻退下,越想越是气闷,不知不觉走至池边,见四下无人,仰天叹道:“竖子不足为谋,可悲。”
恰好那陈显有了银子,便暗里买了支钗送予太子的侍女容儿,两人正在池边相会,见有人过来,陈显便拉着容儿躲入池边花丛之中,听到萧立人叹息,便知其与太子发生了龃龋,眼珠儿一转便计上心来。
萧立人叹息几声,便摇着头回去了,已上贼船,莫可奈何,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。陈显也不拉着容儿出来,只对她低语了几句,容儿抬头道:“这般行么?”
“怎么不行?咱们老这样儿下去,也不是办法,现下太子已被人盯上,咱们趁机将这水搅浑,不然咱们永无出头之日”,陈显自得了轻松之财,心思越发活泛了起来。
“我听你的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