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二和沈立行各送了信儿,也不讳言事实真相,让他们不必担心。
安心去大厨房给她拿了几只棕子来,结果棕子里包的却是小黄米,北方棕子与南方棕子不同,高世曼差点忘了,好怀念前世的湖州咸棕啊。可惜过年做的香肠都没了,要不然高世曼非得做些咸棕不可。
吃过午饭,秦二借机跑到高府,明着是看望,实是有事儿找她。
到了地方,见高世曼一身轻闲,秦二笑道:“你倒是怪人,入个宫就把你吓成这样?”
高世曼白了他一眼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次入宫差点被人给捉了去,能不去就不去。”
“幸而皇上宽仁,不然非办你个欺君之罪”,秦二咧了咧嘴。
“我哪里欺君了,哎哟,我肚子又痛了……”高世曼装的似模似样儿的。
“得,你也别装了”,秦二摇头,“有事儿跟你说。”
“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“你……嘿,就是上次你在麦香居折腾的那些,现在人家有样儿学样儿呀,你说怎么整?”秦二有些小恼火。
“动作挺快啊”,高世曼倒乐了。
秦二看着她,不知道她乐什么,高世曼道:“被人家学去这不是迟早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