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她如鱼得水,适应力极强,他静静地看着她,见她眉梢都是笑,便转身去寻王展锐。
因高世曼并不讲究,上课的时候气氛也很是热烈,因为新增了许多来蹭课的学生,高世曼便又重头开始讲,可把那些听过课的学生给郁闷坏了。早知如此,就不该呼朋引伴让他们来蹭课了。
后来有人问她:“老师,听说您还会一种新的记账法,能教我们吗?”
高世曼听了想了想道:“如果大家有需求,讲完阿拉伯记数法,我会酌情考虑教授大家记账法,不过现在还是先把记数法学会吧,总不能走都没学会,就想学跑吧?”
大家自然是赞同她的说法,高世曼心想既然有人想学,那不如在国子监开设个公开课,不限于国子监,只要想来学的皆可以来学,她这记账法在朝中硬是推广不开,还不如在民间推广呢。
下了课,高世曼便去了王展锐处跟他商量此事,李陵正在他那里,见高世曼来了,忙问她:“课上完了?”
“嗯”,她笑了笑,又对王展锐道:“王老,今天有学生说要学记账法,我有个想法,不知道您意下如何?”
“你说”,王展锐乐呵呵,刚才李陵送了一本绝本的书,他能不乐吗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