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,正欲再欺身上前,高世曼伸出一掌推拒道:“不要!”趁他愣神儿的空档,高世曼倒了一碗绿豆汤一饮而下,见她额上已渗出汗珠儿,沈立行心下一软,从一旁拿了把扇子给她扇了扇道:“把汗擦擦。”
高世曼拿帕子擦了汗重新坐在椅上道:“先前问你太子之位悬空,皇上可有打算?”
“不知皇上如何想的,他正值盛年,身体向来又无甚病恙,不管谁做了太子,也都要老老实实空守几十年,没甚意思。”沈立行不想枉测君心,便拿这话来敷衍她。
“你也觉得这太子做的没意思啊,看来你并无不臣之心”,高世曼调戏他。
“又胡说!”沈立行瞪她一眼道,“在外面你可别这般口无遮拦,小心惹事上身。”他又压低声音道:“太子退位,邓国公府遭池鱼之殃,杨令杭在外面就说了句太子可怜,便有人传到皇上面前,说他埋怨皇上虎毒食子……”
“啊,这也太以讹传讹了吧!”高世曼虽对太子不感冒,不过这种事听在耳中,多少有些排斥。
“墙倒众人推,皇上也不是傻子,他认为是真的那便是实话,他认为是假的那便是造谣,世事皆如是,你以后可不能再信口开河了。太子未定,京中便是一盘迷局,小心些总是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