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牛承恩指着自己鼻子眯着眼对她道:“我醉了?我可是千杯不倒,我没醉。”
畅歌看看他,又看看苏潜,心中一股甜蜜涌了上来,原来苏潜竟是怕害了她才拒了她的。牛承恩继续神叨叨地道:“歌儿,苏将军今儿听沈将军说起未婚妻,只怕是心中苦的很呐,他也想找个贴心贴肺的妙人儿啊,可又心肠太善,怕害了人家。”
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畅歌儿大急。
“怎么办?照他这性子,一辈子也不能答应娶媳妇儿,他活该孤寡一生”,牛承恩鼓着眼睛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式。
瞧着苏潜安静的醉颜,畅歌心中甜蜜又酸涩。牛承恩眯着眼睛对她道:“若是让他娶妻倒也不难……”
畅歌抬头问道:“什么法子?”
牛承恩起身蹒跚往门外摸去,边走边道:“生米煮成熟饭……”畅歌一时愣了,牛承恩刚走出门口,“噗通”一声醉卧门槛,畅歌忙去叫人来扶他进了隔壁房间的床上休息。
畅歌想着牛承恩刚才说的话,心中七上八下,待下人将牛承恩安顿好,她叫来侍女耳语了好一阵,转身看无人便返回了苏潜的房中。
畅晋安送沈立行过来,穿过游廊走到女儿房前问道:“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