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二,秦二只得告饶:“姑奶奶,我明儿就叫人去办,成了吧?”
“成”,高世曼见好就收。
秦二欺身上前道:“你这样对我,不怕我也这么对你?”
听他这话,高世曼吓得一缩,立马双手抱胸,警惕地瞪着他,李陵一个巴掌扇过去,正好打在他的额前,痛得他跳了起来:“打我做什么?”
“活该!”高世曼兴灾乐祸。
秦二揉~搓着自己的前额,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今日高世曼受了惊,闹了一阵便有些累了,被劫之事既有此二人在,她也不必太过操心,于是便告辞回了府。
一夜无梦。李陵生辰,她肯定要表示一下的,第二日便坐那冥思苦想,他什么也不缺,如果自己送什么贵重之物,反倒显得俗了,她拿笔在桌上无意识地写写画画,良久,心中一动,不若送首诗给他吧。他为人清冷,却是个外冷内热的,看他那样子,对储位似乎也没有什么觊觎之心,仿佛一枝傲梅,孑然独立于世间,即便芳华尽逝,余香犹在。
想了好久,她将一首王冕的《白梅》写在纸上:
“冰雪林中著此身,不同桃李混芳尘。忽然一夜清香发,散作乾坤万里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