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将自己真正处理掉的,若是新婚之夜没有落红,那可怎么跟沈府的长辈交待,只怕沈立行都无法自圆其说,因为他总不能跟长辈说自己不愿意吧,这对男人来说无论如何也是难以启齿之事。
她在书房想了好久,若是学电视上那一套,割破手指抹在白帕子上的法子只怕是不行,男女交和而来的血与那纯破皮的鲜血定然是不同的,未免被人看出端倪,不如实打实的找人弄个真帕子来。
她叫来安然正准备问府中可有什么丫头想嫁人的,她成全不说,还送一笔丰厚的嫁妆,可转念一想,若是找人家要这东西,传了出去,只怕自己名声不保,于是改口道:“明儿去趟庄子吧。”
“小姐,不是才回来么?”安然有些奇怪。
高世曼笑道:“忘了个事儿没办,你去准备吧。”
灵儿和平儿都成了亲,也不知道有没有留那玩艺在身边,无论如何,自己得去一趟,这种事儿,交与他人之手,多少有些不便。
第二日一进庄子,高世曼便去找灵儿,灵儿有孕,尚看不大出来,得知自家小姐又来了庄子,忙放下手头的活计迎了出来。高世曼见她仍没个稳重的样子,瞪了她一眼道:“你慢着点儿!”
“没事儿小姐,您怎么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