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稀罕咱们陪着打麻将了是吧?”
高世曼瞧了沈立行一眼,她可懒得在这里跟人打这没用的嘴仗,听吴玉娟说完,她立马接腔道:“二婶,我也想天天玩麻将,可是手头上还有许多事儿要做,不做完哪有心思做别的呀。”
她对麻将是没有什么兴趣的,偶尔玩下也不是不可以,可现下她有庄子上的事儿,还有国子监的事儿,如此种种,她哪有时间玩,何况是自己不感兴趣的玩法。
三婶程楚文一听,既然这侄媳说自己忙,那么以后老太太便不会将掌家的权力移交给她,自己还能继续管家,实在是求之不得啊,于是开口道:“侄媳这般忙么,三婶还想着等你进了门儿,将这掌家的事儿交给你呢。”以退为进,欲擒故纵,虽不懂理论,但实践中得来的经验更为可贵。
高世曼笑眯眯地看着她道:“三婶太谦虚了,掌家实在是一门技术活儿,可不是谁都能干的,世曼自问能力有限,也就只能在房中写写字,在地里捣腾点粮菜,三婶以后可别再这么说了,真正是羞死侄媳了。”
那程楚文鹅蛋脸,风韵犹存,一双眼睛谈不上骨碌乱转,但看着也绝非憨厚直爽之人。
沈立行收到她的眼神,知道她不耐与众人周旋,等了会儿便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