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看着沈立行拖着她的小手立在人群中,他的心无比酸涩。他素来知道她善辩,可是沈立行这回却彻底服了她。
在座的谁不知道谷大人是暗谏皇上不可玩物丧志,瓦片做油衣,闻所未闻,可是偏偏她嗤笑出声,是可忍,孰不可忍也。皇上也不是圣人,万一因此厌弃了她呢?哪知她还挺识趣,主动上前坦承其错,不仅如此,脑子也转得快,转眼之间就将皇上和谷大人都哄得眉开颜笑,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啊。
皇上因高世曼的一席话,之前遗憾雨雪阻滞行程的心情大为好转,他大手一挥道:“既然不能出行,那各位大人便与朕一道去偏殿吧!”反正品级高的官员皆在,坐在一起谈论下政事亦可。
殿中齐声道:“是。”
一场失误就此化解,高世曼再三告诫自己要谨言慎行,毕竟天威难测,天颜难犯,保不齐哪天皇上心情不好发落了自己呢。
晚间高世曼都睡下了,沈立行还未回来,待他回来,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,洗罢上床,高世曼闻到酒味,迷迷糊糊地道:“你怎么喝酒了?”
“嗯。”
高世曼被酒香刺激,以肘撑起皱眉道:“周瑜自领军以来,滴酒不沾,只有诱蒋干中计那回方才肆意一醉,你在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