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嘴的葫芦似的,就是不出声。开玩笑,这事儿今天怎么着都瞒不住了,但是也绝不能出于自己之口。他年纪比寒三儿大,遇事总是想的多。
沈立行冷声道:“你看他作甚,听说今天爬到屋顶的可是你。”
施青心中暗笑,活该这傻小子,每回都非要趴到房顶去看活色生香,这回自插双眼了吧。
寒三儿一凛,若他说沈立行的姨娘跟别的男人在房中上演春公,会不会被沈立行灭口哇…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于是脸上皱了起来,不知要哭还是要笑。
沈立行也不做声,只看着他脸上的精彩表情,心中越发笃定。
寒三儿脑子也在转,若是不说,他趴在人家屋顶看了老半天,都看什么名堂,沈立行可不是好糊弄的,这可怎么说才好……沈立行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,淡淡出声道:“你不用怕,看到什么就说什么,我沈立行顶天立地,还不至于被一个女人给折了腰。”
施青听了,朝寒三儿丢了一个鼓励的眼神儿,寒三儿一听,心下一松,于是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如竹筒倒豆子,还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。
沈立行听了心中恶浪滔天,他强压住不适淡淡地道:“你见了不止一回?”
“何止一回,那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