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会肾虚?”
“答对了,那么你知道女人纵欲会怎样吗?”高世曼笑得眼睛弯成月芽儿,沈立行痴痴地看着她,半天也没说话。
“你倒是说话呀!”高世曼用力捏了他一下。
沈立行吃痛,无奈道:“女人?会怎样?”他还真不知道。
高世曼得意地咯咯笑道:“会怎么样,还不是你们男人肾虚。”
“……”沈立行被噎得无语,最后似笑非笑地道:“女人会肾亏。”
高世曼顺水推舟道:“那你以后克制一点儿,身子是自个儿的,我也不想肾亏。”
沈立行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也只有认了,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:“谨遵夫人之命。”
至月中,家柔痛苦一日夜后产下一女,大夫说家柔大难不死,以后却再难有孕,消息传来,高世曼心中凄切,她替家柔扼腕,也替将来的自己叹息。沈立行见她害怕,安慰她道:“曼儿勿怕,并非所有女人产子都是如此。”
话虽如此,可是既便百分之一的机率落到自己头上,那就是百分百的毁灭,让她如何不怕?自此她更为谨慎,甚至偷偷打听避孕汤药起来。
后来沈立行得知她打听这些汤药,骂她道:“曼儿你好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