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”沈立行盯着她看。
“他是不是尚未成亲?”
“是又如何?”他隐隐觉得跟安心、安然有关。
“你觉得他能看上安然吗?”高世曼也不拐弯抹角,“还有丁山,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将这两个丫头嫁出去。”
“嗯”,他就一个字。
她不乐意了:“什么嗯啊?行不行啊。”
“待我去问问,应该……没问题”,有人愿嫁,那两小子白拣了媳妇,还是自家女人亲近的人,有何不愿?他反正是这么想的。
“什么叫应该没问题?你这么勉强,莫非……你想留下这些丫头暖床?”高世曼半戏谑半认真地问他。
“胡说什么?”沈立行有些恼了。
高世曼讪讪地咧了咧嘴小声嘀咕道:“谁胡说了……”
沈立行瞪了她一眼,往书桌旁一坐,拿起桌上的工文看,也不理她了。
隔壁净房快要收工,高世曼也没什么可督工的了,她瞧他不理自己,拿出字帖开始写字,哼,这也生气,谁叫男人都属狗,改不了吃屎呢,自己说说也不行吗。别看你这会儿不吃屎,能坚持一辈子不吃屎才算是好汉。
不是高世曼小看谁,她是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