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上来了。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高世曼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了,她一言不发,看皇上如何表态。
皇上笑够了方道:“沈彦堂去哪儿了?”
高世曼愕然抬头,这人也太天马行空了吧,这又扯到沈立行身上去了。她抿了抿唇,不知道该不该跟皇上说信鸽之事,于是道:“他去秦州了。”
“去秦州做什么?”皇上紧接着问她。
“他不让说”,高世曼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。
皇上一愣,高世曼忙道:“皇上,他可不是去做坏事儿,您放心。”
“不是坏事,那是何事?”皇上故意绷着脸,把高世曼吓了一跳。她脑中急转,其实跟皇上说也没什么,可是太早说了,沈立行会不会不高兴呀。再一看皇上的表情,去他的,要是沈立行问起,就说皇上逼她说的,谁怕谁呀。
“皇上可知道信鸽?”高世曼咽了口唾沫道。
“信鸽?朕有所听闻,却并不了解”,皇上并不讳言。
不了解就好,高世曼点点头道:“彦堂去养信鸽去了。”
她故意这般说,皇上要是继续问,她就继续往外挤,不问就拉倒。
“什么,你糊弄朕不成?”皇上越发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