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觉越来越不对劲。最后看到丁山在倚兰院门口将一袋汤包递到郭智的手上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她如冷水淋头,一腔热情瞬间熄灭,她扭头就走,只觉喘不上气来。身边诸人只能跟着,默然无语,都是女人,谁不能理解此时高世曼的心境呢?
高世曼只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儿,她的高傲、她的自尊,不允许她当街洒泪,她拼命眨回眼泪,装作若无其事的回了府,略一忖,趁天还没黑,便收拾了几件随身物品往庄子上去了。
沈立行哪知道这些,他坐在桌旁,连水都懒得喝,他嫌妓子这里的杯子脏不过。韵琴见他坐在那里也是气度逼人,只觉心弦撩动,笑着凑过来道:“大爷,奴家给您倒茶。”
沈立行并不做声,那韵琴还以为他故意绷着,于是倒了茶后就满脸堆笑捧了过来,一双纤指如水葱般白嫩,沈立行心中一动,可鼻端一股子脂粉味儿就毫无预兆地弥散开来。
高世曼从不用这种东西,身上大抵都是檀香的味道,袅绕而又幽远,令人心沉如水。
沈立行突然闻到这种味道,只觉心中兀的烦躁,他见这妓子趁机将整个身子都倾了过来,不动声色抓住她的手腕,防止她跌在自己怀中,然后骤然起身甩开她,想也没想便大踏步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