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块,怪不得当天癸水就来了,我还奇怪,怎么提前了好几天,原来是蛋糕之由。”
赞普更怒,目眦欲裂,芒妃痛失孕胎,神智恍惚,听了王后之言,以手指襄城道:“怪不得,怪不得你当时不用!你这个黑了心肝的……我的儿,我的儿……”
芒妃涕泪交加,看得赞普心神俱碎,王后快意非常。襄城被人冤枉,又急又怒,看着赞普痛恨的眼神,她本欲自辩的想法也随之消散。世曼说了,强扭的瓜不甜,自己又何必将自己弄得如此可悲又可怜,她本就不爱赞普,不过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罢了,到如今已近失宠边缘,还复何求?
她的沉默,不必究问便已坐实,赞普也不敢将她如何,自此更是冷落疏远于她。
本当共剪西窗烛的夫妻,却成了相逢见面不相识的怨偶。襄城本以为嫁至吐蕃会是赞普的正妻,哪知却是小妾,心中本就哽着一根刺,到如今,那刺也不痛了,因为她已不在意了。
她也不是那种伤春悲秋的小女儿,她,是大夏的公主,是皇上的掌上明珠,岂可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悲凄流涕。由此,她更加思念京城,更加思念远在天边的朋友,甚至于连经常与她不对板的普真公主,她也甚为思念。
逻些城外,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