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里,可人家远在天边,他徒叹奈何,他不可能冲冠一怒为襄城,更不可能现在就挥师西去,马踏辽原。
高世曼见他不语,趁着心中怒火未散大胆道:“皇上,区区夷狄,何敢欺我大夏?襄城是皇上掌上明珠,如今明珠暗投,于心何忍?我……我要杀了赞普!”
皇上心下感动,有友若此,一生无憾,然而这不过是戏言罢了,杀了赞普,他也想啊,谈何容易。
“世曼,赞普是吐蕃之王,犹如大夏之朕,你何德何能,能杀了他?”皇上心中暗叹,嘴上却再温慈不过。
“皇上错矣!您乃我泱泱大夏之主,率土之滨,莫非王土。赞普不过弹丸之地弱主,吐蕃无非暂时孤悬蕃外,迟早天下同气连枝,他也必将沦为皇上膝下之臣,此为天意,天意不可违,何故长他人志气,灭我大夏威风?”高世曼心中有气,说话便很是直接,怕个鸟?她不信皇上此时不想拍死赞普,弹压捭阖。
皇上一愣,随即咧了嘴笑了:“世曼,是彦堂在你面前多有龃龋吧?”
高世曼也是一愕,脑子里迅速打了个筋斗道: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!”还别说,这话还真不是沈立行说的,她不愿正面回答,于是又拿出了蛮缠的劲头对付面前这位天下至尊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