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打回原形,他看在眼里,只觉得自家孙子的确是个不好缠的。
到他这院儿里也好,省得给自己宝贝孙媳添乱,佐不过是自己这里多养个丫头,不过分就行。
于姝被赶,在老太爷面前也不得脸儿,日日过的苦闷。她不甘啊,以她的聪明伶俐和长相,怎么着也是做主子的料,哪能窝在这里伺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伙,她还有大好的前程呢,可不能毁在这里。
穷则思变,变则通。于姝看上了经常来这院儿里给太爷请安的庶出五老爷、沈立行最小的叔叔、年方二十五的沈敬庙。沈府的主子,他这一辈儿的就他这么一个庶出的,就比沈立行这个长孙大几岁,挂着个沈立行小叔的名头,却在府里没什么存在感,靠着老太爷的余荫在京中混了个闲散文官,整日里也是没什么事儿干,不是遛鸟就是下棋写酸诗。玩女人什么的,因老爷子管的紧,不过是背地里玩玩儿。
落花有情,流水无意,开玩笑,这可是老太爷房里的人,五老爷他敢使歪心眼子?
可惜,于姝有那磨杵的韧劲,五老爷却不是金刚不败之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