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小娘养的,我老婆子还没死呢,你们就跟没看见似的,伸着舌头跑去外人面前舔啊舔的,也不怕闪了舌头”,鲁老太一气,便将自己在乡间大战群泼的本事拿了出来。
高世曼想笑不敢笑,高克山和高克本的老脸不知道该黑还是该红,一时间脸色煞是好看,几个女婿孙女婿更是大开眼界,头回听到这么粗鄙的话从这里辈分最高的老人嘴里吐出来。
沈立行淡淡地道:“这里有外人吗?”
只要有人敢说自己是外人,他立马带着高世曼走人。
“没有没有,沈大人且宽坐”,高克山忙打圆场。
高克本也挤着丝笑道:“……彦堂不必跟老太太一般见识,每隔几个月,老母都会犯次病,犯病就说胡话,不理就行了。”他头回敢开口叫沈立行为彦堂,却没成想竟是在这般尴尬的境况下。他说完还对高世曼使了个眼色,沈立行不知道这鲁老太有多离谱,好歹这个女儿还是知道一些的。
鲁老太听儿子说自己每隔几个月犯病,一时没反应过来,坐那瞪着一对鱼泡眼看着儿子的侧脸。
高世曼听老爹竟舍了脸说鲁老太有病,心中大感痛快,于是拱火道:“彦堂,祖母确实如爹所说,你别跟她老人家计较。这人一老,就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