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京。”说完脸上掩也掩不住的喜意,逗得大家呵呵直笑。
只有三婶程楚文这段时间被新来的付姨娘呕的够呛,最是见不得高世曼那一脸的幸福。她先是瘪了瘪嘴道:“彦堂可不是该回来了么,大侄媳进门这么久,肚子还没有动静。”
高世曼真想铲她个嘴巴子,这人怎么就这么秽气呢,她正高兴呢,这三婶倒好,恨不得揭了她的天灵盖,再往上面淋点洗脚水,恶心不恶心。
她忍这三婶好几回了,哪知道人家根本不领情,以为你是软柿子呢,既如此,给脸不要脸那她就索性不给脸了,高世曼笑了笑道:“付姨娘日日被宠的跟孙子似的,她都没有动静,我和彦堂面儿都难得见一回,上哪儿有动静去?”
叫你恶心我!高世曼听下人们在一起闲嗑牙的时候,说那新来的付姨娘很是得三叔的宠,日常吃用虽有定例,但是三叔哪舍得她受一点点苦,所以付姨娘过的不比三婶差。谁叫人家年轻呢,谁叫人家嘴巴甜呢,就三婶的嘴巴,对三叔肯定比对高世曼要强,但是狗吃惯了屎,嘴总是臭的,看三叔平日待三婶的态度也能猜的大不离。
三婶一听,表情真的就跟吃了屎似的,难看之极,不是高世曼瞧不起她,活的都快四张的人了,成天跟个弱智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