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跟人说什么,要坐实……”
“祖母”,高世曼不紧不慢地打断她道:“您年纪大了,该颐养天年才是,瞧您每天吃了睡、睡了吃,不是挺好的吗,儿孙自有儿孙福,何必整日里跟阎王似的,见谁都想勾一笔,这府里可都是您的孩子。”
“屁!”老太太拿出当年勇,今儿无论如何都要镇住这个大孙女儿,不然以后在这府里还有何威信可言。
陈继云不说话,只听,高世曼跟她说了,今儿她只不松口就行了,说不说啥的没关系。听到老太太屁都出来了,忍了半天才没笑出来。
“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,敢忤逆祖母是吧,姨娘也是你的庶母,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,敢进府夺权,拉泡尿照照你这德性,也不看看你配不配!”老太太气坏了,刚开场就有些语无伦次了,本来她还想用积威迫使高世曼就范的,没想到高世曼一见到她就说她不该管这府里的事儿。
高克山和高克本已被叫了过来,他们在外面听到母亲用这么下流粗俗的乡间俚语骂自家孙女儿,直觉脸都丢尽了。他们也不知道高世曼能撑多久,于是两人在外面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没动弹。
只听里面高世曼慢悠悠地道:“祖母,我若畜生不如,那归根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