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不出她刚说的那话有什么不对的,只得道:“你说的对。”
“就是,自己约的炮,含着泪也得打完”,她又开始了,她认为景先不自量力,非得跟她较量,到最后还不是得含着泪赞成她说的对。
“什么意思?”又来了。
高世曼一惊,这个可不能细说,不然自己还混不混啦!于是道:“这个是胡说的。”
景先怀疑地看看她,终是没吱声。
吃完饭,高世曼对他道:“你要进国子监?”
“嗯。”
“我考考你吧?”她还乐此不疲了。
景先想也没想道:“不要。”
“为什么,这回我可不再跟你开玩笑了,玩真的!”高世曼无比认真。
“这世上只有骗子才会跟你玩真的,因为他是真心骗你的!”景先有哲学家的潜质。
高世曼认真想了想道:“哎呀,真的呢。那我跟你玩个假的吧!”
“恕不奉陪”,他淡淡的道。
她眯了眯眼道:“问世间蠢为何物,直叫人智商清零。”
“自己约的炮,含着泪也要打完,是什么意思?”他还没忘呐。
她差点跌下椅子,眼珠儿转了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