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下去,可惜有外人在。
“我今天用脑过度,急需补脑”,高世曼哼哼唧唧,全然不顾景先和书祥也在书房之内。
“你做什么了,用脑过度?”沈立行扭头朝书桌上看去。
“姐夫有所不知,表姐今天专为您那续弦的上峰做了一首诗”,景先听沈立行发问,抢着回答。
“哦?何诗?”沈立行很是好奇。
高世曼抬头,还没开口,景先就摇头晃脑地道:“十八新娘五八郎,苍苍白发对红妆。鸳鸯被里成双夜,一树梨花压海棠。姐夫,这可是一首好诗。”
沈立行无语了,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:“你闲的慌是不是?”
景先听得那啪的一巴掌乐坏了,巴不得沈立行再来一下。高世曼哼哼了两声道:“我哪有,我今天在写三十六计好不好?”
沈立行的反应跟景先没什么差别:“你写三十六计?”要知道,这种兵书在过去只有极少数权贵才有幸读阅,不是沈立行小看她,她写三十六计,不是开玩笑么。
高世曼又被噎了一下,堵气道:“我不会写行了吧,回家吧!”
送走沈立行和高世曼,景先仍低着头看书。倒是他身边的书祥好奇地走到高世曼刚坐的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