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景先说了句大实话。
“子非鱼,焉知鱼之痛。我这般努力,就是因为身边还有太多傻逼,我要飞得更高,才能离他们更远”,高世曼还振振有词。
荔枝是知道那两个字是骂人的,于是在一旁捂着嘴咯咯地笑。书祥被她感染,也感觉那个词不是什么好词,于是也在一旁吃吃地笑。高世曼瞪了一眼书祥道:“你笑什么,不准笑。”
这么多日子下来,书祥也知道她是个什么人,也不怕她,反而笑嘻嘻地道:“凭什么小的不能笑,您咋不管荔枝哩!”
高世曼心事了结,嘴巴又开始痒了:“荔枝是小女人,小女人本就比大男人敏感,发起神经来也不会有人计较,而你则不然。”
想是那书祥跟着景先日子久了,竟也有些急智:“小的不是大男人,您看我个儿跟荔枝差不多。”
高世曼又拿她那句百说不厌的话来噎他:“女人再大也是小女人,男人再小也是大男人”,说完还挑衅地将他从头顶看到脚底。
景先在一旁看得真切,此时插话道:“他是女人。”
后路堵死,看你还怎么瞎掰。
高世曼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,荔枝也在一旁笑得快抽筋。
书祥一时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