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,趴在他胸口软软地道:“嗯,你若丢下我,我也不活了”,才怪,现在她也想穿了,她不会为任何人作无谓的牺牲,谁知道死了还能带着记忆托生不,生命的广阔不经历磨难怎能感到,生命的闪耀不坚持到底怎能看到?
沈立行听了又感动又害怕,嘴里叱道:“胡说什么,便是我不在了,你也不许胡闹!”
听他说什么不在了,高世曼又急又气,她自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不觉得有什么,但别人说听来就很刺耳,也不知怎么的,心里头一酸,带着哭腔骂道:“你放屁,你再说,你再说!”
他哭笑不得,只得哄她道:“好好,不说了,咱们谁都好好儿的,白头到老好不好。”
她这才算了,埋在他胸前半天也没吭声。
没一会儿,外头报说景先来了,高世曼让他进来,一进来他就看了看沈立行,又看了看高世曼。看完道:“姐夫好些了吧?表姐你瘦了。”
沈立行心说你这是来看谁的啊,笑了笑道:“好些了,她这些日子都没好好吃饭,可不是瘦了吗。曼儿,再要好好吃饭,听见没有。”
现下天气热,一路上又把胃口搞坏了,所以她确实瘦了一些。她笑了笑道:“要减肥难,不过这增肥可简单的很,明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