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苦心。
沈立行气的没理她,她转身出去,只留下景先与沈立行在内室。景先看着她的背影,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想起来沈立行也在室内,他随口道:“什么人敢袭击你和朝廷命官?”
沈立行没好气地道:“不知道。”
景先不以为意,想了想道:“胆子这般大,必有后盾,你这回只怕白流了血。”
沈立行没出声,景先悠悠地道:“储位空悬,也不知皇上什么时候才能下定决心。”
抬头看着景先,沈立行这才明白面前这小子并非是一般年仅十六的少年可比,他看了景先一阵儿道:“勿在公开场合谈论立储之事,皇上睿智英明,自有成算。”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养好伤?”景先冷不丁又来了句这个。
沈立行嘴角抽了抽道:“看情况。”他其实伤的还好,就是需要时间调养,只不过是现在想避开漩涡,旁观者清一段时间罢了。
高世曼去厨房做了饭过来叫他们出来吃,见她一头密汗,沈立行从荔枝手中要来帕子替她擦了擦,她喝了口蕃茄汤便乖乖坐那任他擦拭。景先瞧了瞧他们,又瞧了瞧桌上的菜,咽了咽口水。
童公公一回宫便跟皇上道:“皇上,少夫人说您想成立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