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就好。”
高世曼做呆傻状盯着茶杯死看,公主不动声色拿起茶喝了两口,眼睛盯着高世曼瞧了又瞧,看她这样子,心神不宁,刚才肯定是在说假话,不过普真也能理解,哪个男人那个地方废了会宣之于口呢,只怕拼命掩饰伪装吧?据她所知,当天跟着去马场的侍卫都瞧见了,说那景先下身全是血,不废也残,空穴来风,定不是无中生有。
普真默然无语,好不容易又心有所属,对方却成了废人。哎,也许自己命犯天煞孤星吧,自己看上的人都没好下场。不,自己是尊贵的公主,无论如何也不能这般孤苦一生,她打定主意起身道:“景先才华横溢,这般真是可惜了。”
高世曼心中一喜,却抬头闷闷不乐地道:“公主莫听外人瞎说,景先真的很好,他没事儿。”还才华横溢呢,他恨不得糊你一脸屎,屎尿横溢差不多。
普真了然地淡笑了一下道:“本宫明白。”
高世曼哭丧着脸亲自送普真到府门口,一路都不发一言。普真更是心中有数,临走安慰道:“少夫人切莫挂怀,景先定会好起来。”
听了这话,高世曼突然抬头道:“哎,是彦堂叫他去京郊骑马的,这下可真是脱不了关系了……”说完这个,似又想起来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