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高世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突然问了这么一句,话出口才发现有点暧昧,忙瞧了他两眼。
果然,沈立行将手中的笔一丢,朝外面喊道:“备水。”
见他朝自己走来,高世曼下意识一缩,他腰一弓,便将她抱了起来,搂着他的脖子,她心虚地道:“那个……你好能干,皇上江这么重要的事儿交给你,你相当于常务副校长,厉害!”
他不为所动,双眼熠熠生辉地瞧着她顿了顿,然后一言不发往净房走去。
见他这架势,她忙道:“我还有事儿,你先洗。”
他才不理她,不耐烦对外喊道:“快点儿!”
如今她成了砧板上的鱼,哪有不老实的份儿,索性黏上去亲了他一下道:“彦堂,你这般能干,我这辈子就指着你了。”
他心中窃笑,她心里想什么,他不说十分清楚,这些年下来也摸清了个八酒分,有理的时候,她必要理直气壮、以理服人;无理的时候,惯会胡搅蛮缠,东扯西拉,直到将你缠得不知东南西北,甘败下风。他对付她只一招,那便是沉默,看着她跟个猴儿似的在自己身上扭来扭去,他自然装作无动于衷,只有自己才知道,这身上的血脉早已偾张,一颗心也呼之欲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