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做的很好,还知道将襄城藏在你这庄子上。”
啊?高世曼心里一个咯噔,皇上这是说反话呢,还是说傻话?
见她瞪着圆眼瞧过来,皇上失笑道:“襄城回来也好,朕的女儿,金枝玉叶,不是让赞普和他的那些女人给欺负的。”
高世曼看着皇上的眼睛,见他不似说笑,心中这才松了口气道:“就是,哪天见了那个觉蒙王妃,我要亲手刮了她。”
别瞧她说的高大上的,真叫她去刮了人家,她还不得吓得屁滚尿流?
皇上笑笑,对沈立行道:“彦堂,以你之见,此事如何收场?”
沈立行恭敬地道:“皇上,公主既已归京,便不可能再回去。一年以来,吐蕃那边也应该早发现公主失踪,他们却瞒而未报,居心叵测,其心可诛。”
皇上点头道:“他们在怕,我们又何尝不在怕呢?”
高世曼见皇上说的让人内伤,于是插科打诨道:“皇上,襄城在那边倍受欺凌,足以说明他们没将我大夏放在眼中,虽说兵者,国家凶器,不得已而用之,但是咱们目前也不必怕他们,先以王道制之,再以霸道压之,当然,若是他们听话,咱们以孔孟之道待之亦可。”
皇上失笑道:“哦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