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日子过的甚是艰难,奴婢每月的月钱大部分都给了爹娘,可是因阿爹有病,所以仍不大够用,如今小弟生病,奴婢……奴婢一时……”
话未说完,又开始哭上了。高世曼叹了口气道:“你小弟几岁了?”
“九岁。”
“可识字?”话一出口,高世曼便觉得自己真是多此一问,这种家庭,饭都吃不饱,谈何识字。
谁知映红又哽咽着道:“小弟闲玩时跟人学了几个字。”
“哦?”高世曼笑了笑,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
“吕逢吉”,映红老实地道。
高世曼顿了顿道:“叫安心、安然进来。”
安心、安然都守在门口,房中对话也是听得一清二楚,此时高世曼叫她们进来,必是有事吩咐,一进来高世曼便道:“映红说的可是实情?你们谁跟温秀去打听打听。”
不等安心、安然回话,琼枝便道:“映红说的都是实情。”
高世曼看着琼枝,琼枝忙道:“映红娘来过几回拿银子……”
原来如此,高世曼点点头道:“既如此,安心,将映红和琼枝各打五个手板子。”
琼枝愕然,以高世曼的脾气,这会儿不是要慷慨解囊,助映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