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她,就是为了她见到他那一刻迸发出的惊喜和欢欣。
还未将她揉进怀里,他便皱眉道:“这么冷的天,怎么不穿鞋就下了地?”
她赖在他身上,听他这么说,索性攀到他身上,将两腿盘在他腿侧,跟个皮猴儿似的吊在他面前。
他无奈,只得将她往上托了托,宠溺地道:“想我没有。”
“嗯”,她趴在他胸前软软地哼哼。
他快步走到桌前坐下,还不等他捧起她的小脸儿,她便主动引颈上前,搂着他的脖子,闭着双眼吻住了他。
房中静谧只闻呼吸之声,这世间一饮一啄,莫非前定,两人只觉彼此拥有,交颈缠绵,堪为天定。
沈立行沉浸于温柔乡,只恨天色未晚,不可轻动,只得将她吻了一次又一次,只等她终于不耐烦方才放手。
靠在他胸前良久,她出声嗔道:“你怎么才回,马上都过年了。”
他却答非所问笑道:“方才入宫,皇上令我维持京中交通治安。”
原来他一入宫,皇上便故意正儿八经地对他道:“彦堂,你回来的正好,这几日京中人潮不比往年,听说京中交通几近瘫痪,你可得抽调人手帮着维持一二。”
沈立行怎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