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少来我伤口上撒盐,走开呀!”她拉着毯子,又将自己的头给蒙了起来。
景先这下便有些气了,沈立行说这么难听的话,现下来又哄又喂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这话要说重不重,说轻也不轻,也就高世曼整日里没心没肺的,换成别的女人,早就闹得阖府鸡犬不宁了。
他退回书桌边,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刚才高世曼说娘亲不让她回去,定是已经知道了这事儿。
良久,沈立行才黑着脸过了来。天地良心,岳母明里暗里责备他不该那般说曼儿,他说什么了他?后来是越说越糊涂,少不得虚心求教,听着岳母从嘴里吐出的那些话,他真是肺都要气炸了。他解释了又解释,简直比被人骂一顿都累,只觉身心俱疲。
这下一回来,瞧着景先看他的眼神儿也不大对劲,他懒得再跟不相干的人啰嗦,直接去摇高世曼:“回府。”
高世曼自然不理他了,也不知道娘亲怎么说的,他竟跟没事儿般回来了,只听景先不满地道:“你这般说她,还好意思让她跟你回去?”
沈立行心头火起,这女人怎么还以为这是个什么光彩的事儿不成,到处跟人瞎说?刚才景先还好好儿的,就他出去这么一会子,她又跟景先告了黑状不成?他冷冷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