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房后你都要跑到净房,原来你是想我断子绝孙呐!”
心中郁闷,手上一使力,便将她的毯子扯开了,她忙用手捂着脸道:“你不要生气,我错了,我错了好不好?”
听她这么说,沈立行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,他叹了口气直挺挺躺在床上,闭上双眼,半天也没吱声。高世曼见他没了动静,松开指缝一瞧,坏了,真的生气了!她忙觍着脸凑上前柔声道:“彦堂,你别生气了,我……我以前就是怕嘛。”
他不理她,天知道他有多想要个和她生的孩子,她却不吭不哈瞒着自己好几年,他能高兴的起来才怪。
她花招百出,又哄又求,他都无动于衷,正使尽浑身解数呢,突觉下面一股热流涌出,她“啊”的一声,忙老实躺好,前功可不能尽弃呀。他忙睁眼扭身道:“怎么了!”
她说得口干舌燥还不如叫这么一声,于是委屈地道:“都流出来了。”
他一听忙手忙脚乱地去拿小枕,高世曼看着他这副作态,心中有些不忍,老老实实由着他为自己垫高臀部,然后又可怜巴巴地扭头瞧着他。
被她看得心软,他只好凑近抱着她的脑袋道:“以后再不许哄骗我。”
“嗯”,她前所未有的老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