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道:“怎么了,让她们给您拿点蜜饯再喝吧?”
“别,这儿有水漱口,你还好吧?”她疑惑地瞧着安心。
“我?都还好啊!”
得了这个答案,高世曼觉得自己就是太娇气了,暗下决心以后也要泼辣一些。她叹口气道:“罢了,先将药喝了再说。”
这般喝了七八日,太医总算说不用再喝,高世曼的情况也有了好转,被交待不可提重物、不可动怒,诸多不宜,麻烦不已。真是得庆幸生在富贵之家,不然要在田里扒食可怎么办才好。
这些高世曼都没跟沈立行说,让她们也不要跟他说。九月底,沈立行抽空回京,她再不敢跑跳着攀到他身上了,只坐在那里对着他傻笑。还未显怀,他摸着她的肚腹,只觉生命好生奇妙。
等沈立行匆匆离京,天气已转冷,高世曼更不愿出门,看书她们不让看,说怕伤了眼睛,写字也不让多写,说怕伤了手腕,女红她一窍不通,秦二那边没事也不会来扰她清静,她只好没事睡觉,或者逗狗、逗鸟,日子过的百无聊赖,她又尝到了熬的滋味儿。
腊月里,沈立行破天荒提前小半个月回了京,瞧着她凸起的腹部,他激动不已,听说已经偶有胎动,他硬是让她坐着不动,他趴在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