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。
沈立行转身便似忘了他,只与众人觥筹交错、笑语宴宴,待宴罢他便喝的有些醉了。
高世曼见他醉了,便有些恼,连洗漱都不帮他处理就让他睡下了。
一早儿沈立行渴醒,索性起床,灌了不少茶,又凑到高世曼身边去亲她,高世曼爱理不理,他也知道自己昨天喝多了,于是笑道:“我去洗澡。”
折身回来,高世曼还是闭着眼不搭理他,他死皮赖脸凑上前道:“我洗清爽了,昨天也没喝多少。”为了证明自己,还朝她哈了口气。
见她仍不理自己,他故作委屈地道:“明儿我就得走了,离营太久,再不回去销假只怕皇上也要过问了。”
她这才睁开眼道:“你明儿就走了?喝酒伤身,你在外面可别这般喝,若是误了事就不好了。”
“知道了,我的夫人!”沈立行笑呵呵应了。
待沈立行离京,程楚钧与家人商议之后,决定亲自带上厚礼,与妻子直接登门找高世曼致歉。高世曼一律不见外客,不等人报进来他们便被请回。程太太对程楚文这个姑姐有气,拉着程楚钧连姐姐的门都没登便折返而去。三婶得知,气的不行,可是自家夫君都不站在自己这边,现下又拖累了娘家,实在发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