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表,心中便对她的话有了认同。特别是最近,朕细想她从农至商,不声不响竟为朕分忧近半,实让朕既感动又欢喜”,皇上说着说着竟有些动容,沈立行听着也有些触动,曼儿这些年竟为大家做了这么多事么?
皇上说的这些话,看似有些连不上趟儿,可是沈立行明白,皇上这是在对曼儿做着最大的肯定。从农至商,这四个字,已说明一切。
殿中一时沉默起来,皇上瞧了低着头的沈立行一眼道:“听说世曼搞了个庙会,将偏远城镇的游人都吸引了过来,京中游人如织,听他们在外面议论,古有洛阳纸贵,今有客栈难求,你既然回来了,便陪朕出宫瞧一瞧吧。朕现在看那个时报,光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广告都心痒的不行,老了老了,反倒爱瞧热闹起来。”
“是。皇上年富力强,何谈已老?”沈立行不动声色。
“呵呵……”
皇上微服,带着沈立行出了宫。
因快过年,打年货的人也不少,庙会的顺利开展给国泰带来了大量的定单,高世曼正与景先在国泰二楼的窗边,边喝茶聊天边往下望,面前铺着刚出的一期时报。
高世曼指着时报右下角这期登的《汉昭武帝刘聪的酒色人生》笑道:“你写的?你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