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贱女人进门儿,你再喜欢她又如何?你带着她在外面野也就罢了,还敢掏钱给她置宅子?你长点心吧!”那妇人看来也是个有依仗的,说的话咄咄逼人,气势很足。
原来这男人给外室置了产,怪不得这妇人不依呢。高世曼心中暗叹,古往今来都不乏这种愚蠢痴情的贱男,他们也不想想,好女人会甘当外室、甘做小三儿么,男人们偏不信邪,非要捏着鼻子糊眼睛,觉得老子天下第一,魅力无穷。
“老子的钱,想买什么买什么!家柔怀了我的骨肉,我给她买宅子怎么了,将来还不是我儿子的!”那男人理直气壮。
听到这里,高世曼也蔫了,人家孩子都有了,搞屁呀!时人将子嗣看得重,只怕这妇人要万念俱灰,没戏了没戏了。
景先只论输赢,哪管对错,他又朝着下面喊道:“痴心人,天不负,卧薪尝胆,左拥右抱齐人福!”
又来了,高世曼瞪了他一眼。那妇人尖声道:“有了孩子又如何?婆母有言在先,她是不会认的!谁知道这贱人能不能生出个儿子来!你省省吧!”
高世曼心道是啊,婆家正妻不认,这孩子就是私生子,走哪儿也被人白眼。听到这儿,楼下那男人急了:“你少放屁,大夫说了,这胎是个男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