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那孩子见了她就躲,西门家没人敢说半句,由此可见,普真公主真不是个善茬儿。”
“你才知道,也合该西门家瞎了眼,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便是我了,她想什么,我不用瞧也能猜得到”,襄城摇了摇头。
再说也是别人的闲话儿,高世曼拉着她的手突然道:“襄城,你老是在这庄子上,终身大事可怎么办才好?普真都有儿子了,你还是一个人。”
“我不是还有你么!”襄城扯了扯她的手。
“别,友情归友情,人还需要爱情和亲情,你总归是要找个男人,再生几个孩子的”,高世曼情绪有些低落,她是真担心襄城。
襄城半天也没做声,高世曼抬头瞧着她表情渐渐染上哀凄,心中一痛,强打笑颜道:“俗话说皇上的女儿不愁嫁,反正你现在还小,不着急。你若看上谁,先跟我说说,我帮你掌掌目。”
“我现在也没想这个事儿,父皇他心中应是有我的,他总不能看着我孤独终老吧!”想起皇上,襄城脸上有了些笑意。
见她笑了,高世曼心里一松道:“嗯,皇上最是疼爱你,他一定心里有了成算。”
皇上也不能说心里有了成算,自襄城回京,他便一门心思想找吐蕃的歪,可惜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