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眉梢眼角更加阴沉,轻挑唇角,皆是讥讽。
头顶上,一柄凤簪利落地插在乌发之间,如天外飞剑,衬着大红的战袍,煞气四溢,金光熠熠…
金?金!
我心中突地通透净亮醍醐灌顶,激动地攥紧了座椅扶手,在刀光剑影之中疾疾唤他,“旭凤……”声音断续,毫无章法,“我晓得了,梼杌,是梼杌草!”
对面,天帝脸色一沉。
我心中突兀地涌起一阵不详,顾不得嗓间嘶哑火燎,紧道:“那金丹里多了加了一味梼杌,服食蓬羽即可,蓬羽克梼杌!”
润玉根本没有删减过金丹之中药草,而仅是添了一味梼杌。犹记太上老君将金丹交与我时曾反复强调此丹惧木,一遇草木便尽数消散,而我当时跟踪穗禾之时,心中急切竟将此遗忘,一味跟进了那暗藏机关的木桩之中,竟忽略了怀中所携金丹不能近木,而那金丹居然也未化,说明根本不惧木!我适才方才记起此紧要纰漏,前后一贯通,顿时明白这丹药之中定是添加了一味可压制金性之药,而能压金又寒凉去火的草药天地之间仅有一种——生长于瑶池水底的梼杌,梼杌虽凉,却有一草能克,便是忘川边常见之野草,名唤‘蓬羽’。
凤凰蓦然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