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的事,不该你管的事情不要妄自猜测!”
白君灼撇撇嘴,这一晚上对他产生的莫名其妙的好感消失殆尽,果然他就是一个嚣张霸道,又不听忠言的纨绔子弟!
她懒得再跟他说,转身走出院门,径直离开殷府。
待她走了之后,陆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,轻摇纸扇走到殷洵身边,含笑道,“爷如此维护属下,属下感激涕零,必要为爷扫清障碍,情愿肝脑涂地,在所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殷洵冷冷打断他,“看起来,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陆抗点头,“白姑娘医术过人,若非白姑娘,属下恐怕早已命归黄泉。”
殷洵淡淡看了他一眼,“她怀疑你下毒害我,你倒还维护她。”
陆抗笑得有些深沉叵测,“下毒之事无非是从吃穿用度下手,而爷的这些事情全是由属下一手负责,白姑娘怀疑属下也是理所当然。”
“你不解释,还说这种话,就不怕我真的怀疑你?”
陆抗笑出声来,“属下跟了爷十几年,爷是什么样的人属下自然知道,若是怀疑属下,属下的脑袋早已经搬家了,哪能在这里跟爷说话呢。”
殷洵目光清亮,却不知如何回陆抗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