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话可说了,便又说了一次。
白君灼犹豫不肯上前,想到自己来此处的目的,还是坐下了。
刚要开口,手腕已被殷洵握住。
“药呢?”
白君灼愣了愣,慌忙着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“我自己来就可以了!”
殷洵依然紧紧握着她,声音却越发的温和,“伤于此处,恐怕你自己来的话不太方便吧。”
接过药,殷洵指尖触及之处酥酥麻麻的热,白君灼呼吸略微凌乱,偷偷看了殷洵一眼,对方却泰然自若,丝毫不在意。
他想干什么?示好吗?
他的手指修长,许是习武的原因,有些许茧子,触及她肌肤时,惹地她立马皱着柳眉缩回了手。
“疼吗?”殷洵低头看伤口,语气平淡,听不出关切之意。
“疼啊,疼死我了,”白君灼嚷嚷道,“这药不是涂进伤口里面,是伤口周围促进愈合的,你涂错了!”
殷洵抬头看她,“刚才怎么不说?”
“我——”白君灼语塞,她能说刚才她看他的手看出神了吗?
殷洵有些无奈,又按回她的手,“既然涂错了,我帮你擦掉?”
“别,那样会更疼啊,”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