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闻不到其他的味道啊。
马连州闻见是灯罩那边传来的味道,便探头过去看了看,看见些许灰烬,便变了脸色,“这里烧的是什么?莫非是你跟外头的野男人偷情的书信?!”
“没有,没有啊老爷,妾身冤枉!”
“还敢狡辩?”马连州又甩了她一巴掌,“我已经闻到了其他男人的味道!”
柜子里白君灼把头埋在殷洵胸口使劲吸了吸,除了味道好闻的熏香没闻到男人的味道啊,马连州属狗的吧。
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让马连州憋了一肚子火,他随手拿起床上的瓷枕砸向太守夫人的脑袋,“砰”的一声,太守夫人满头鲜血,倒地不起,浑身抽搐两下便没了动作。
白君灼倒吸一口冷气,太守夫人看样子已经没有活头,马连州他,杀人了!
突然,窗户那边又传来一声巨响,一个提刀大汉踹开窗户,从外头跳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