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衣柜,”白君灼回想起在现代看过的电影,眉飞色舞地跟殷洵描绘,不过说着说着神情就黯淡了下来,“你不知道。”
殷洵平静地看着她,“你跟我说,我不就知道了么。”
“说了你也不会信的,再说也没啥好说的。”
白君灼声音越发低了下去,以至于殷洵没听清她那句“我们之间可是有几千年的代沟呢,你这个愚蠢的古代人。”
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仔细看眉目间却有些许寂寥和无奈,她一个商户人家的女儿绝对不会有如此多的秘密。
“那倒未必,”殷洵又勾起她的下巴,让她不得不正视他,“说不说看你,信不信在我,你若觉得憋着这些秘密难受,大可对我倾诉,再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都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白君灼咬了咬下唇,目中波光流转:“你……你怎么突然这样了?”
“哪样?”殷洵恍若不知。
“就是……”白君灼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,“就是,突然这么温柔了?”
殷洵淡淡回她:“因为我天生好教养,不会跟任何一个满嘴胡话的笨蛋计较,还有,我比较闲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因为他比较闲所以听她说胡话打发时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