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不到药,毒瘾发作之时无法可解,一股脑冲进州府衙门闹事。
茶瑾之总不能把这些人也关进大牢,而且在他心里,这些人全都是受害者。他命人将沈泽押过来,审问他道:“这毒是你配制的,你可有方法解?”
沈泽原本仗着有马连州撑腰,马连州身后又有更大的势力,所以从不把茶瑾之放在眼里,可如今马连州死了,他的靠山也倒了。
他连忙摇头,害怕地说道:“我也是从一带着面具的男子手中取得的药方,那人并未给我寒食散的解药,又或者,这寒食散根本就没有解药。”
“那男子是什么人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他一直带着面具,”沈泽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:“我也是被逼迫的,他给我下了毒.药,使我的内脏如同虫蚀一般疼痛难耐,我要是听他的话,他一天给我一份解药,若是不听便不给,我会死的!”
茶瑾之皱眉,“那你也不应该害人,吃了寒食散的人是何其无辜,他们凭什么要替你承受痛苦?”
沈泽连声说道:“小民知错了!”
茶瑾之挥手让人把他待下去,看着院中一帮形似疯癫的人不知所措。
不多时,李都尉带了一帮大夫过来,命他们为这些公子